看着林君竹眉头紧锁,骆烟也不免心焦,他站在一旁正要询问,林君竹突然撤了手偏过头去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衣物。
他拿起散落在一旁的香囊轻嗅了一下,看着床上面如桃李已经昏睡过去的温怡卿讽刺一笑:自作自受。
你什么意思?骆烟狐疑地看着他上前拿过香囊,将它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
这香料味道过于甜腻,不像是温怡卿平日用的。
骆大人,已备好水了。门外采薇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
采薇垂着头径直走了进来,她朝林君竹微微俯身朝向骆烟问:大人有何吩咐?
这香囊是从何而来?骆烟将手上的香囊递了过去。
采薇指尖轻抚过香囊上绣的莲花思索了许久:回大人,这似是采香的手艺,从前不曾见娘娘佩戴过。
里面放的是欢寝香。林君竹正视着骆烟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骆烟常年驻守边疆自然不知,可采薇却知道这东西是宫里的禁香,她慌张地跪下磕了几个头:奴婢实在不知,宫中从未有过此等污秽之物。
骆烟扯开香囊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头问:没有焚香也有这么大的药力?
林君竹迟疑了片刻,指尖捻了捻倒出的香料:娘娘的药力是何时发作的?
从湖心小亭回来不过一盏茶时间。
没有焚烧的欢寝香加上花清蜜这药效可比欢寝香烈多了,若是不用药解便只能等着死在榻上了。
采薇跪在地上额头不住地冒汗,这两位大人的话但凡泄露出去一个字,只怕是性命不保。
去押采香来。骆烟眼眉轻压满身的戾气,反观林君竹却像是不知所措一般愣在原地。
过了半晌,林君竹猛地偏头:你与娘娘欢好可有事先吃过避子药?
骆烟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起来。
此时温怡卿悠悠醒转,她正想用手捂住耳朵隔绝扰人的说话声,却因为腰背手臂的酸痛倒吸了口凉气,这具身子娇气得不行,但凡一点点疼痛都能加倍成十足十的疼来。
娘娘醒了?骆烟转眼就坐上床边体贴地扶着温怡卿坐起身来,将站在一旁的林君竹挤得老远。
你林君竹气得咬牙。
好疼。温怡卿眼里泛着泪花软软地靠在骆烟的身前。
娘娘哪疼?
哪都疼!她抬起头正想埋怨这才发现站在不远处的林君竹,温怡卿尴尬地垂下头不再说话。
身下湿粘得难受,刺痛的花穴里一股水液涌了出来,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她腾得一下涨红了脸,耳尖堪比血玉。
我要洗漱。她小声说道。
林君竹心中郁结,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的模样喉头更是泛起一股甜腥味,他快步上前将人从骆烟怀里抱了过来。
我是太医,你是吗?
温怡卿被吓了一跳,幸得身上的衣物都还整齐,她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着林君竹的表情颇有一副洋洋得意的意味。
我是娘娘的贴身侍卫。骆烟不服气地起身站在林君竹面前,两个大男人幼稚地对峙着,看得夹在其中的温怡卿一头雾水。
骆烟余光扫到采薇站在珠帘之后,他敏锐地察觉到采薇的身体正在颤抖,他神色一凛转眼便是满腔的柔情,大掌抚了抚温怡卿柔嫩的小脸轻声道:臣下去去就回。
还请林太医照顾娘娘凤体。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林君竹。
林君竹嗤笑一声没有理会,他抱着温怡卿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后面的浴桶走去。
温怡卿心里一团乱麻还没理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看见自己被抱入烟雾缭绕的浴室,她急忙扯住林君竹的袖子:林太医,这是做什么。
伺候娘娘沐浴。林君竹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我自己可以,你快放我下来。温怡卿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从林君竹的怀里挣脱开来。
欢寝香的药效可还没过,娘娘若这般任性,臣也只能委屈自己了。林君竹紧紧地扣住怀里女人的身子,恶狠狠地贴着她的颈边那道刺眼的痕迹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你是属狗的吗?温怡卿皱起眉头捂住脖子,触及林君竹想要吃人的目光时又讪讪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骆烟一掀开珠帘便看见采薇异常苍白的脸上,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回,回大人,采香掉进院里井里死了。采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掉了出来。
今晚popo好难上,文也一直发不出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