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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转过身对小姑娘露出温和笑容,又用三言两语哄得小姑娘脸颊通红。

他打算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又瞧见小姑娘看他一眼,红着脸对谢屿恩轻声说:“你……你老婆很高……很帅……好,好大一只啊……”

谢屿恩应声看了他一眼,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极低的轻笑。

陈书野极其无语:“?”

不待他抬脚离开,谢屿恩已经主动凑上来,两人挨得极近,炙热呼吸喷薄在耳边有些痒。

男人身上的木质香水味与他身上酒店沐浴液清新淡雅的香气纠缠,将暧昧不清的欲望搅碎糅合。

谢屿恩唇角始终带着淡淡笑意,修长手指夹着房卡,在无人能见的角度,从容缓慢地插进陈书野的皮带扣内侧。

他舔了舔唇,用气音说道:“操替代品哪有操你爽啊,老婆。”

陈书野低头看着插在自己皮带扣内侧的半张房卡,又睨向谢屿恩清隽漂亮的脸颊,目光扫过眼尾潋滟的小痣,落在他左耳的锥状黑曜石耳钉上。

他冷着脸,将房卡取出扔回谢屿恩怀里,隐忍着怒意:“别拿对付别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恶心。”

房卡掉在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陈书野面上冷漠不显,肩膀却是轻微地颤抖了下,仍绷着脸看向谢屿恩。

谢屿恩挑眉:“恶心?”

“也是,对付你,不用套。”

谢屿恩收敛笑意,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目光从陈书野的脚尖一路流转到皮带扣、胸膛、脖颈、下巴,与他对视。

他的嗓音里透着凛冬般的凉意,冷得人浑身发毛:“我给你一分钟考虑,把房卡捡起来,跟我走。”

谢屿恩顿了顿,眼神里竟染上些许疯狂病态的光芒:“或者,你想尝尝故地重游的滋味吗?”

“变态!”陈书野愤愤骂道。

谢屿恩说:“我是。”

陈书野瞪他一眼,忍辱负重地弯腰捡起房卡时,脊背紧绷出健美弧度,束进黑裤的白衬衫衣襟松开两枚纽扣,随动作散开得更明显。

从谢屿恩这个视线角度向下看,正好能够瞥见,那凹陷锁骨下深红青紫的暧昧痕迹,张扬刺目,遍布成片。

这么爱咬人的替代品,改天可得敲碎那口利牙。

陈书野是他的,怎么可以被毫不相关的人在身体上留下痕迹,他不允许。

谢屿恩不动声色地撤开一步,向陈书野伸出一只手,摊开。

陈书野以为他是在要房卡,于是站直身体,啪的一声把房卡砸到那薄皮细肉的手掌心里,下一秒,却被人紧紧拉住手指不得抽出,强行十指相扣。

掌心烫得心口生疼,他惊疑不定地看向谢屿恩:“干嘛?”

“干。”

对上陈书野嫌弃的目光,谢屿恩朝他笑,不疾不徐地说:“我们还没离婚,夫夫俩拉个手,这有什么问题吗?”

陈书野刚想甩开他的手,又瞥见前台小妹正看着他俩,丢不起这个人,黑着脸大力拉着谢屿恩往电梯口走。

把人怼进电梯里,狠狠甩开,他没好气地问了句:“几楼?”

“七楼。”

谢屿恩轻轻皱眉,被一个常练拳击的健壮男人这样用力拉扯,他的手腕有些酸疼,没脱臼算走运。

——七楼。

陈书野正想去摁七楼的按键,突然记起自己刚才就是从七楼下来的,没忍住操了句:“你他妈故意的吧?”

谢屿恩有种报复的爽感:“嗯。”

陈书野真心觉得谢屿恩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想不明白自己当初什么会觉得他清冷矜贵、不禁逗、还容易害羞……

去他妈的容易害羞。

陈书野后来才知道,谢屿恩会脸红只是因为他想到了更变态更下流的玩法,然而为时已晚,两人都已经结婚五年有余。

他简直悔不当初。

只听谢屿恩说:“是你刚才开的那间房的隔壁,706——这里隔音好吗?”

陈书野不作声,静静等待这人说出下一句话,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能播的好话。

果然,谢屿恩深表遗憾:“如果不能让那个b听见你被我操得放声浪叫……还真是可惜呢。”

“傻逼。”陈书野骂。

谢屿恩不以为然:“那被傻逼操的你怎么称呼?”

陈书野想起当初欠日的自己,恨铁不成钢地自我检讨:“都他妈傻逼。”

谢屿恩乐了,笑得那极具迷惑性的一张清冷脸染上绯红,细腻柔软的冷白肌肤吹弹可破,那双泛起水雾的眼眸,漂亮程度可谓是当众给人喂春药,看得陈书野条件反射性一硬,以示尊重。

他尴尬地挪开视线,那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把电梯门盯穿,目不转睛。

谢屿恩眼中笑意更深:“老婆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

放你的狗屁。

陈书野无声大骂,傻逼。

分明只是短短七楼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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