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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k包裹起来,反而更难耐清虚。

主人手掌带着许是练琴的薄茧或是其他,按照着她此刻pgu定住的弧度游走得轻柔,像流过一颗颗温热的沙砾,又用力r0un1e起那两团软r0u,时轻时重地松开,就会留下一片浅淡重叠的红痕。

“宝贝,怎么在发抖?我还没有开始。”

听见许长菱俯身向她耳边开口,b之刚才,更加的温柔和低沉。盼青才发觉自己正在抑制不住地颤抖,其实每一次开始前她总会害怕,而距离上次的sp,已经过去太久了,久到朝暮守望的缄默替代成为汹涌在心脏的疼痛。主人告诉她,他要去忙一段时间,至今过去了一个月,所以她忍不住不去找他,今天是他们分别后的第一次见面,幸好没有那么糟糕。

盼青咽了咽口水,声音也跟着颤抖地回答:“太、太久了……感觉有点害怕……”

“既然不记得了……那么该打多少下?”

“不知道……”盼青枕在许长菱的腿上,极力地摇摇头,交织着夷愉与热望的眼泪先b口水流下来,浸透了他的k子。

“就算阿青不来,我也会来找阿青。”

话音还没有落下,右手抬起巴掌先打在了左边的pgu上,“啪”的一声,回响了一室的清亮,圆润白皙的pgu上立刻浮现了掌印的红痕,盼青腻软的“啊”了一声,不由拱起的腰又被压下去,许长菱继续打了一掌在右边,冷声道:“自己数。”

“二……”

“刚才尝试手感的不算。”许长菱听见盼青这么数,才进入认真的状态又不由得付之一笑了。

已经是第三掌下去,盼青又重头开始数,不知过去了多久,打到后面、数到后面,盼青“嗯嗯、呜呜”出来的口水流了许长菱的满k子,和眼泪混在一起,难辨谁和谁的清白了,下唇已被自己咬肿,却许长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力道也不减半分。

她恋痛,不管是心上的还是身t上的,让疼痛将她堕落沉沦了,她才觉得她是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她也喜欢被ai抚,如果是许长菱的ai抚,那再好不过。

他打她两百次,就会安慰她一百次,停下来又继续,忘记因果的流逝。也会像现在一般,帮她穿好内k,放下裙摆,抱着她坐到他腿上,用指腹为她擦眼泪,r0u着她两红而痛切的膝盖。盼青就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上ch0u泣。

等哄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了,许长菱抱小孩一般,单手抱起盼青到门口的落地镜前,盼青坐在许长菱的手臂上,整具身t倾倒了到他身上,一下子从一米五五的地平线来到了接近两米的高度,她害怕摔下来地将许长菱抱得格外紧。

如此,盼青的x部紧贴着的许长菱头部,danyan而柔软,他只觉脸上一阵灼热,想分开这片温存,却看到逐渐走近的镜子里的人,蜷缩在他怀里不敢抬起头,当真是一副慌张害怕的模样,就任由她去了。

直到他重新撩起她的裙子,哄唤了好几声“宝贝”,炫耀地向身上的人展示她熟透的pgu,盼青才慢慢从他身上起来,转向到镜子面前,pgu上均匀圆润的海棠se浓重得惊心,若隐若现在灯光与蕾丝之下,x口前坠下的那一枚钻石也折s了珠光,无论是浓重的还是清滢的,都一样辉映她的心。

她好开心。

但还不够,她还要求索得更多。

贪得无厌。

盼青又重新搂住许长菱,故意凑近他耳边,几乎咬上了,小声啜泣地说:“好疼……”

“阿青很厉害哦,坚持到了一百八十七下才说了安全词。”许长菱放任耳边的痒,边夸她边走回原来的钢琴凳坐下,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与她对视,顺势抹去她yu坠的一颗泪,“阿青哭起来总是让我恻隐。”

“主人喜欢吗?”

“喜欢。”

是哪一种喜欢呢?盼青不知道,但她不想勘破了。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

她都要纠缠。

中午的一场音乐会结束以后,许长菱让助理送他去了公司。

许长菱的父亲想让他以后接手公司,没有演奏的其余时间,都被规定了去公司学习。

当初许长菱与父母周旋了很久,还是妥协了。

尤其是从刘先生口中得知他的小猫也在周边工作以后,他觉得还算有趣,原来他们每天都在不知情的时候那么相近。也算一个情愿来公司的借口。

但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碰见过盼青,直到他看到和他一样万年不发一条朋友圈的她,在前几天的七夕夜晚发布了一张照片——一对纸扎人,并附文“执花灯仙nv”。他突然开始好奇盼青了。

他只遇到过两个sub,第一个要与他发展x关系;第二个要与他发展恋ai。

无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不是所谓sp的定义了。

他只喜欢纯粹的关系,实践时相濡以沫,过后就应当相忘于江湖。

能够遇到盼青,可遇不可求。

“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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