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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在戏弄他们。
让他们在压力下一点一点的崩溃。
毕竟顾怨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杀了他们。
狼会对羊大发慈悲吗？
会。
但概率不高。
顾怨掌握着这些人的生死，他像个皇帝，语气高高在上，“过来。”
苏悦柠睁开眼睛。
老院长，萧苍天都被束缚住，所有人的生与死皆在他一念之间。
无能为力的感觉充斥心脏。
又是这样。
无力决定自己的生死。
当年，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被挖金丹。
如今，又要被人当作玩具，决定生死。
第574章 可小妖
第574章 可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