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大殿验身 鱼兔兔
萧慕晚被勒得呼吸一窒,惨白的小脸被迫仰起,泪水滚过脸颊,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开口。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是七哥。
若说了,以父皇对七哥的憎恶……他会死的。
“儿臣……儿臣知错……”
“是儿臣……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庆元帝气极反笑,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干涩而阴冷,听得人头皮发麻。
“好……好得很!”
他猛地松开手,任由萧慕晚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脚边。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你一个人就能怀上这孽种?!”
庆元帝深吸一口气,明黄色的龙袍随着胸口的起伏剧烈颤动,他猛地转身,对着殿外厉声喝道:
“传赵嬷嬷、桂嬷嬷上殿!”
那两个名字钻入耳膜的瞬间,萧慕晚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成冰。
这两位嬷嬷是后宫掌管刑罚的活阎王,最擅长的便是整治那些不守妇道的宫妃。
她们的手有一百种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留下一丝明显的伤痕。
“既然公主不肯说,那便是这张嘴太硬了,或者是这身皮肉还没尝够苦头。”
庆元帝坐回龙椅,声音冷酷得仿佛在处置一只蝼蚁,
“就在这大殿之上,给朕‘验’!”
“朕倒要让满朝文武都听听,冰清玉洁的柔嘉公主,这具身子到底被玩弄成什么样了,那孽种到底在里面种了多深!究竟是什么样的不知检点,能让她连皇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遵旨。”
两名身着深褐色宫装的老嬷嬷应声入殿。她们面无表情,眼神浑浊却透着一股凶狠的精光,一步步逼近那在大殿中央瑟瑟发抖的少女。
“不要……父皇……”
萧慕晚惊恐地向后挪动,双手死死抓着领口破碎的衣襟。
“刚才不是还嘴硬吗?”二皇子萧临轻摇折扇,语气风凉地插了一句,“九妹若是肯招了,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嬷嬷的手法,可是连冷宫里的疯妇都熬不过去的。”
萧慕晚置若罔闻,她只是绝望地看向角落里的萧烬。
七哥……救我……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萧烬那双愈发幽暗的眼眸。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像铁钳一般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
“公主,得罪了。”
萧慕晚被粗暴地架起,拖向殿侧临时用屏风勉强隔出的空间,华美的屏风绘着江山永固图,却成了当众羞辱的遮羞布。
她能感到无数目光穿透薄薄的绢帛,灼烧着她的背脊。
嬷嬷的手像铁钳,冰冷地探入她的衣襟,在那曾经只被爱人触碰过的肌肤上粗暴地揉按、查验。
“撕拉——!”
衣帛的撕裂声细微却清晰,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都激起她更剧烈的颤抖,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滑落,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大殿的穹顶。
赵嬷嬷那只常年做惯粗活、长满厚茧如树皮般粗糙的大手,根本没有丝毫怜惜,借着查看的名义,甚至故意带着几分私刑的狠戾,狠狠掰开了那处最为隐秘娇嫩的花瓣。
没有任何润滑,干燥粗砺的指腹混合着冰冷的空气长驱直入。
“唔……好痛……不要……”萧慕晚痛得浑身剧烈痉挛,冷汗瞬间湿透了鬓发。
她不仅感受到了被异物撑开的剧痛,更感受到了那种被当众“剖开”的极致羞耻。
赵嬷嬷似乎还觉得不够,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弄翻检,发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又毛骨悚然的粘腻水声。
“啧,陛下您瞧”
赵嬷嬷抽出手指,甚至恶毒地将手上沾染的浑浊白液在女人洁白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声音尖锐刺耳:
“公主这身子……早就破了,且看这私处的红肿程度,怕是这一两日都没断过房事……”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更肆无忌惮的窃窃私语和淫邪笑声。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萧慕晚的身体里。
她痛得浑身痉挛,冷汗混合着泪水,将身下的金砖晕染出一片湿痕。
她想要闭上腿,想要遮住那令人作呕的视线,可嬷嬷的手劲大得惊人,甚至为了防止她挣扎,早已上了特制的木枷,将她的双腿大开固定。
女人脸颊贴着冰冷的金砖,透过散乱的发丝,再次看向那个角落。
萧烬依旧坐在那里。
见萧慕晚含泪看来,萧烬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让人如坠冰窟的笑意,眼神幽深而阴鸷,像是在欣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