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十叁
,他没有回应任何一句咒骂,去外面仔仔细细洗了手,重新走进灶屋,生火,烧灶,切菜的声音再次响起。
许久,陈芊芊骂得口干舌燥,无力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一碗温水适时的递到了她的面前。
陈芊芊:“……”
她愤愤抬头瞪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但还是接了过来,一口气咕嘟喝了个干净,有了水的滋润,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一晚上的性爱与惊吓,加上现在的筋疲力尽,她得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继续跟他耗下去。
看着面前这个在灶屋里忙活的身影,她心里头越来越恶心,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不解与对过往温情彻底崩塌的悲恸。
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以前对她,是那么的好。
她这个大哥,除了话少一点,木讷一点,几乎是把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想办法给她弄来,她受了委屈,他总会第一个站出来护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
夜,深了。
雨还没有停。
陈芊芊缩在床最里面的角落里,警惕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木门。门后,她费力推了屋里的木桌抵着。
角落里那个木柜她挪不动了,里面塞满了陈洐之给她买的各式各样的东西。
虽然她知道,这根本防不住那个恶魔,但总好过坐以待毙,等着被他像昨晚一样按在床上操来的好。
叩叩——
敲门声还是响起了。
“小芊,开门。”
“滚!你给我滚!”
回应她的,是片刻的沉默。不出所料,门外的男人只是稍微用力一推,那木桌就歪斜到一边。陈洐之走进来,看了眼缩在角落的她,反手关上了门。
“滚!滚啊!你别过来!”陈芊芊抱住头,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但她害怕的事并没有发生。
身旁的被子被掀开一角,她感觉到一个带着室外凉意的壮硕身躯躺了进来,占据了床的另一边,床板因为他的重量,向下一沉。
“不碰你,别怕。”陈洐之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沙哑。
他知道她身上的痕迹还没消,今天又淋了雨,她身子弱。再强迫她,或许会生一场大病。
在他看来,她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
他可以等。
当然,这份“体贴”能维持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
陈芊芊哪里肯信他的鬼话?
开什么玩笑?!
以为这样她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心安理得的和这个刚刚强暴过自己的亲哥哥同床共枕吗?做梦!
她抓起枕头就朝他砸过去:“床这么小!你滚去睡堂屋!”
“硬。”陈洐之轻嗅脸上带着她香气的枕头,一时竟没舍得拿开。
“那你之前是怎么睡的!你给我滚啊!”
男人没吭声,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副赖在这里不走了的无赖模样。
什么“不要脸”、“狗东西”、“畜生”……这些话,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权当没听见。
她也没骂错。
这些词,他早就自己在心里对自己说过千百遍了。
直到陈芊芊忍无可忍,气得抱起枕头作势要下床去堂屋,他才伸出手臂,一把将她连人带枕头捞了回来,紧紧圈在怀里。
“啊!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奋力挣扎,拳打脚踢。
把她捞回来的瞬间,陈洐之那只箍在她腰上的大手,“不经意”地向上滑了一下,布满了厚茧的手掌整个覆上了她胸前那团饱满柔软的胸乳。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还是让他放重了呼吸,喉结滚动。
昨晚操穴的销魂滋味一下子又涌上来,那又大又软的奶子,被他吸得红肿挺立的奶头,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浪媚模样……
他坏心的隔着衣料胡乱的揉了揉掌心的嫩乳,故意碾过顶端的小奶尖,用手指夹住揪了揪。
“呜啊!”
陈芊芊老实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崽子缩在男人怀里,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胸口那里又麻又痒,让她忍不住想去抓挠。
“睡觉。”
“不然,脱衣服。”
陈洐之喜欢看她这副样子。
明明怕得要死,又因为他的抚弄身体发软,毫无反抗之力。
怀里的人果然不再乱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无耻……无耻!
不,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这从骨子里烂出来的卑劣与下作已经完全抛弃了人之所以为人的那层皮,心安理得地做着禽兽才会做的事,说着禽兽才会说的话。
陈芊芊死死咬住嘴唇,将所有即将冲出喉咙的呜咽与尖叫都和着血腥味,一并吞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