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回到居所,在院中,恰好與一身清爽的玉意遇上。
玉意因剛與陳管事歡好完,特意回來清理身子。當清理完畢,便要回檜晴軒去,卻與回來的春花遇上,她心中甚是詫異的。
"為何這個時辰回來,不用到三爺身旁服待?"
"回姑姑。平林哥道三爺身旁有他照料,可回來休歇半晌,晚膳才回去。"
"平林哥!"
玉意狐疑一回,都不再追問。
"那都好。"
她聽春花如此說,都打消回檜晴軒的念頭。她到此院來,都是為看顧好春花,現在她沒在爺眼前,她都不往三爺面前靠了。
當她倆差身而過時,倏然,玉意駐腳,叫停春花。
"春花,我回房尋樣東西,妳先到房稍等我一會,我便過去尋妳。"
春花不知為何姑姑突然過來尋她,還需鄭重交待,便一臉疑惑,望著玉意的背影回房去。她才乖巧地轉身回房,靜待她的到來。
"嗯...嗯...姑...姑不要了。"
玉意要春花解除衣裳,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讓她給她揉身子。
玉意本意是想查看春花的身子可還是保持往日的濕潤敏嫩,那知,她身子只是休養一晚一日,平日的臊意便有消退的跡象,往裙內摸一把,小穴都沒有往日的濕淋,奶頭都是軟塔塔。欸!往日用精水養著身子的臊意,終是治標不治本,她沒有完全嚐過陽根由小穴內抽插過的滋味,能從內裡完全地被精水灌溉過,才一個不留神,便有打回原形的跡象,往後,當要看緊些她的身子。
"春花,妳要記著,平日無事妳都要揉揉奶子,及摸一把私戶,可知。便是妳昨日沒有如此做,身子便沒有往日的濕潤了,奶頭都沒硬磞磞了,妳看。"
"姑姑,我春花知曉了,啊,不要拉,奶尖...啊..."
"來,打開雙腿。"
玉意一只手探進私戶處。
春花雙腿顫兮兮地趟開來,方便玉意探手摸小戶口。感受一指纖長的指尖撩開唇肉,後一指,兩指,三指到甬道抽插,進進出出,攪得內裡瑟瑟癢癢,水珠顆顆滴下,臊意便愈見旺盛。
"嗯...嗯......"
春花攏合小手,咬著指尖,不嚷呻吟聲響遍整個房間,只發出嚀嚶的叫聲。
"春花叫出聲,不可掩沒聲響。"
"是, 啊...啊...啊..."
玉意不斷揉著奶房,抽插小穴,讓春花的身子黏著她而行,讓春花汁水愈來愈流淌得多,身子便愈拱愈高,靠近她的玩弄。倏然,玉意抽出指尖,拿出剛才回房拿過來的藥膏,拈起一粒扁豆般量的膏體來到大花唇,小花唇裡。
"熱...熱...姑姑不要了。"
"不要動,乖乖地躺著,讓我塗上。"
"真是很熱,春花的..的...小私戶受不了。"
玉意看著春花不斷扭動下體,根本不能讓她仔細為她的私穴上藥。玉意想了片刻,亦放棄為她上藥,先讓她沒有力氣,才為她上藥。
玉意原想為春花上完藥,再讓春花高潮,這樣,能讓高潮流下的汁水洗掉些許藥力,不讓春花感到過多的騷熱。然而,只是塗上藥膏,春花已經受不了,而且她身子的敏嫩已不及往日。倒過來做,先讓春花高潮,再用上藥膏,未嘗不是好事。雖然,藥效會很猛烈,會讓春花受些苦頭,然而,亦不無是一個辦法了。
玉意換隻素淨的小手到春花的小穴裡抽插,她又把未塗乾淨的藥膏塗到春花的奶尖裡,讓那處瑟瑟立起,由著她拉扯,在奶暈前打圈,奶房變得熱烘烘,賬卜卜,猶似新鮮出籠的白麵包。玉意忍不著戳幾回奶肉,指尖動得更快。
"出...出來...啊..."
春花無措地抓緊床單,蜷縮腳趾,最終,把一潑蜜水吐漏而出。
"啊!啊!啊!"
玉意候著春花處於最嬌嫩,敏感,無力的時刻,她作任何行為都無力反抗。悄悄地爬上床,拿起春花的腰帶,把她雙手綁到床頭處,把她那兩條乏力的雙腿抓起,拉開,曲彎,再跪壓在雙腿之上,讓花唇大咧咧地張開雙唇,一嘟一吐地流著水。玉意巨細無遺地為外處的大花唇、小花唇、嫩肉塗上名為藥膏六陽膏。
春花嘗未在高潮裡走出來,而又有一股熱烘烘的騷癢傳遍她整個身子,使得她拱起柳腰,收攏雙腿,偏偏它們被玉意壓著,春花使出的奶力仍撼動不了她,未能把雙腿合起來。便只能這樣,花穴由裡裡外外塗上一層藥物。
六陽膏本是給那些小穴容易騷癢,又不能讓男子近身的寡婦之用,用法很簡單在假陽勢上塗一層簿簿的膏藥,再把假陽具捅進私穴內,便讓她們如包裹一根熱燙燙的火炬般來解饞。而且,寡婦猶愛用它,還有另一原因,便是那藥膏使用時,散發著淡淡的麝香,讓她們可聞到絲絲的男子味。
此時,春花還未開苞,不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