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經灝坐在矮的凳子上,春花坐在他大腿之上,互相對望著。
"世子爺,您可回浴池待著,春花很快會沖淨身子,過去為您沐浴。"
"不用,我就這樣看著,亦可方便妳,待會為我沐浴,不用走來走去,因為妳腳丫軟啊!"
"是。"
春花臉色緋紅地回了句,便作罷。她真不敢再與他交談下去,怕這位世子爺會再沒羞沒恥地道出更多香艷的說詞。
她任由圓尻間的熱物頂著,灼熱的目光流連身上,彎下腰拿起香皂,在手中搓起泡沫,搽勻身子每處,讓綿綿的白泡來襯托玉體的嫩滑,並且把纖幼的手腕伸到張開雙腿的中間,把纖長的指尖伸進花穴裡,扣摳那處未流盡的精水出來,手中的泡沫自然地沾上豐厚的花唇外。
他看著她柔中帶媚的姿態,雙手虛力地圈著纖腰,頭臚靠近她的耳珠道:
"妳真是美。"
他道完,挑逗地咬一記耳珠。
她彷被他的行為挑逗到般,被他這帶著魔性的低沈嗓音鼓勵到般,伸到小逼摳精水的小手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似就有一道熱流洶湧而出。
"嗯嗯嗯嗯"
驟然,他捉緊那隻作亂的小手,提到側旁,並睄它一眼,看見它的濕漉漉,並有幾顆透徹晶瑩的水珠從蔥蔥的指頭流下。
"小春花,可不能自私,獨留下我,自個兒去尋樂哦!"
春花聽著他半是嬉謔,半是纏綿的說話,頓感羞恥。
她,居然,當著他的臉前,自摸起來並歡愉得不能罷手。
他把柔弱的手腕拉到他倆之間,讓水珠從她眼前滑下,欣賞著她的嬌羞,輕輕地親了一口指尖,並開口道,讓霞氣噴到指尖上,她感到有一道的瑟癢傳指尖傳開,她更是扭動圓尻。
"小春花,開始為我洗淨身軀吧!"
"是~"
他鬆開小手,再似雙手虛抱她,好正以閒地欣賞她接下來的動作。
她把身子更貼近他,修長的雙腿張得更開,白嫩光潔的小穴更是貼近他黝黑粗糙的恥毛,雙手捧起兩囤肥嘟嘟的奶子,對著他的胸膛上下搓揉著,把身上的泡沫沾到胸膛,以藉為他搓乾淨污垢。
"嗯嗯嗯"
浴房內,充滿旖旎。
佇立在外的婢女們都識趣地向前踏出兩步,不靠近門牆邊,免得聽見房內的喘喘不休,又充滿遐想的聲音。
當夜,一道皎潔明亮的滿月掛在高空,向漆黑的大地灑下潔白的月色。
映照著春花宿在宗世子袴下,渡過她到訪的首天。
映照著檜明軒內仍未入眠的倆人。
江洐澤側坐在睡房裡外室的圓桌前,手肘擱在桌子上,中間亮著一盞燭光,聽著平林的回報。
"三爺,宗世子回到施恩候府便馬上改乘另一輛馬車,出城去了。"
"這般快手,已出了城!"
江洐澤聽到這個消息,眼睛亦瞪大兩下,抿著嘴巴,身軀欲想動起來,又久久未挪動一下腳步,他把臉轉向望著那道燭光,看著明亮的燈火,宗世子連給他反悔的機會都不讓,便這樣帶她出城了。他陷入沉思。
房外的吹起一陣清風,泛起一道沙沙作祟的聲響。
他拳頭一握,心中有著一份決斷,終有所行動。他豁然站起來,不由分說地揚步走向房門,並打開它,走人。
平林一時回不過神來,驚呆了。三爺可自個兒迅速地、準確地繞過他,步出房門,是何時的事,三爺能目視,他卻一無所知,何時!?
平林迷網了。待回過神,已是半晌之後了。
他便急腳去追趕三爺,待出到房門。
他借著身後的燈光,看見二爺帶著遠東,與三爺在庭院中對峙。
那時,明月亦被一道烏雲所籠蓋著。
"二哥。"
"想去哪裡?去找宗經灝算帳?去救那個小家妓?"
江洐逸對於江洐澤,可在他沒有道明身份時,已可叫出他的輩份來,他沒有向他問過究竟。因為他倆都心知肚明,他失明之事是何事。
"二哥,春花是一個好姑娘。"
江洐逸看著他一手教育成長的弟弟,今夜要用這個荒誕的原由,要他放行他。他真是被自個兒,被大哥,被老夫人,被所有人都被保護得很好。
"好姑娘!!!"
江洐逸對江洐澤走進多一步,然後道:
"她是好姑娘,難道父親不是好將領,大哥不是好兄長。但是,他們得到甚麼。父親英年早逝,大哥少年遠赴戰場。至於你,何尚不是一個前途一片光明的少年郎,為何要在此憋屈著,耍著計謀去為家族謀一條平坦之路。"
江洐澤痛苦地望著二哥。
"誰人沒有誰人的苦處,難道你要為了一枚棋子而拋棄之前的佈局。"
"二哥,即使如此,便可以若無其事地把一個無